正赶上心烦,钱炳坤莫名升起一股不爽。
先前在天缘阁的些许好感,也瞬间荡然无存。
钱炳坤吩咐手下:"去告诉他,让他有什么事改天再说。我很忙!"
话音未落,门口传来了急促脚步声。
"颂帕善大师来了!"手下一喜。
钱炳坤碾熄烟蒂急切领人迎了上去。
陈万里倒也没介意钱炳坤的冷淡,毕竟人家老婆快要一命呜呼了,有情绪也是人之常情。
此时门口走进个黝黑男人,长相很有东南亚人的特征。
黝黑男人身材不高,身形干瘪枯瘦,穿着鲜明暹罗特色服装,胸口绣虎纹。
双眸死气沉沉,阴森可怖。浑身上下透着股慎人的死气。
仿佛一具从墓里挖出来的尸体。
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觉得遍体生寒。
他身后跟着个满脸堆笑的富态西装男人,正是中间人王生。
王生是香江人,一进门,一口港普对钱炳坤道:"钱爷,这位便是颂帕善大师!"
"钱夫人的病,他绝对能解决!"
钱炳坤看向颂帕善,目光里充满了警惕和不由自主的期盼。
"你确定能治好我夫人的病"
颂帕善看了眼病床上的钱夫人,用冷淡用蹩脚的汉语道:
"我虽不会看病,但能救钱夫人命。"
"我来了,其他人就不需要了。"
王生干笑了两声,对钱炳坤说道:"钱先生,把其余人赶走吧!不可打扰颂帕善先生施法!"
现场医生脸色都难看起来,不知这颂帕善什么来头,看上去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来路。
不会治病,怎么救命
陈万里在旁微微皱眉嘀咕,衣着配饰虎纹,来人是降头师。
仙医天经有关降头的记载很多。
降头术起源还是苗疆的蛊术,传到东南亚本土,跟那边的佛教结合,温养出的邪术。
白衣阿赞和和僧侣就要正派一些,国内不少请养古曼童的人,便是通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