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真是受够了,这少爷居然拿一个行李箱泄愤。
她也不想同他再计较这些,弯下身,拉住拉杆箱,然后站起,转身利落走人。
快走到停车场出口,她一眼瞥见陆识则。
原来他跟过来了,是不放心她吗?
她冲他笑了下,示意自己没事。
陆识则沉默着走过来,直接拉过她手中的箱子,“走吧。”
并肩而行的两道背影那样刺眼,陆言越遥遥望着,直到再也看不到。
他一脚重重地踢在自己的车尾,骂了一声“操”。
他真的快被舒悦气死了,不知道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处处与他作对。
一定是陆识则,是陆识则怂恿舒悦,这也许是一种报复,他攥紧拳,脑中隐约浮现了一个念头。
从停车场离开,舒悦的肩膀立刻垮下来。
她萎靡不振,一直一言不发,陆识则做主,带着她去酒店先找杨雪。
杨雪一看到舒悦这个憔悴的样子都被吓到了,赶忙问舒悦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会和小梁总在一起。
舒悦也没隐瞒,一五一十和杨雪说了。
杨雪比她还气,攥着拳头,“那个陈婧有病吧!你又没和她抢陆言越!明明是陆言越一直缠着你!”
舒悦眼底一片颓然,“没事,他以后应该不会再和我有来往了。”
为了陈婧,他毫不留情地将她赶走。
他还同她提什么二十多年的交情……二十多年,他对她就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气死我了,”杨雪还是愤愤不平,“你被带来滑雪场本来就是被陆言越利用,你都没和他们计较,现在他们还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