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话音一起落下的,还有他身上那把陪他一起长大的利剑。
剑身很长,顶端圆而钝,像还没开过刃,朴素中透着股锋芒毕露的精贵之气。
他的剑和他这个人很是相似。
平常轻易不动怒,总是收在剑鞘之中,没人能碰得到,也没人能拔得出他的剑。
可是今天。
有一人,她把它拔出来了。
李果撅着屁股,木讷地承受所有。
“呃……”剑尖抵在一处温软湿润的洞府,季勋浅浅试探一下,随即用力怼进去,洞里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含咬他的肉棒,比起方才她的口腔有过之而无不及。
痛意猝不及防,李果下意识耸着屁股逃离。
“啪”
屁股拍响。
又是一声“啪”。
肉臀与男生精壮细瘦的窄腰相撞。
李果喉间溢出断断续续凄婉的哀吟,如午夜笼中之雀,空对着月亮诉说心事重重。
再一次深顶,利刃破开她体内最后一道屏障,不再是浅浅试探,而是更加缓慢而坚定地深入进去,洞穴重胀不堪,只得倾尽全力推拒外敌入侵。
然而她的心已经归属于他,她的身又能负隅顽抗多久呢?
刀子从她紧闭的花穴拔出,带出一丝微弱血迹,她平常自慰时都只敢悄悄触摸的地方,眼下正被人无情贯穿。
拔出来,插进去。
一直重复这个动作,直到锥子凿肉的痛楚化作酥酥麻麻的阵痒,洞穴里的媚肉渐渐缠紧他的棒身,那里像是有人突兀把穴府大门关上了一般,搅得季勋进出都有些吃力,大掌不由泄愤似的落在她白皙的侧臀。
“啊……”她边叫边哭。
“老实点,别夹这么紧,嘶……啊……”他艰难喘气,壁垒分明的小腹上满是薄薄一层细汗,分身进出困难,俨然被她折磨得没了脾气,见身下少女还是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季勋只得生硬地转换语气。
“李……李果——?”
他不确定地道,但是发现她在听见这两个字后慢慢停止了啜泣,眼里迸发出异样的神采,艰难扭头看向他的目光水亮水亮的,仿佛雨水浸润过的黑曜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