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表现就好。”
崔灼说,“发挥你兔子精的本性。”
白昙没听懂:“什么?”
“没什么。”
崔灼说,“你可以趁着演唱会氛围好更进一步,一般人在这样的氛围下都会有些冲动的想法。”
白昙回想到了他和崔灼去音乐节的时候,当时氛围确实非常好,原本他对崔灼的初印象是负分,从音乐节回来后他就把那负分给抹平了,甚至觉得崔灼人还不错。
想到这里,他突然好奇地看向崔灼:“你当时跟我去音乐节也是这样吗?”
“哪样?”
崔灼问。
“有一些冲动的想法。”
白昙说完,觉得不太准确,又说,“就是觉得氛围不错,我也不错之类的。”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白昙奇怪地说:“当然是真话。”
“还记得当时我朋友叫我去喝酒,我问你去不去吗。”
崔灼说。
“记得。”
白昙说,“我说我不会喝,你把我送回家后才去的。”
“那天晚上氛围确实不错。”
崔灼漫不经心地说,“本来想带你去喝酒,顺便把你睡了,但后面良心发现,还是算了。”
白昙:“……”
白昙:“你还有良心。”
美好的音乐节回忆——不只是音乐节,还是白昙最开心的一天——就这么被破坏了,白昙暗自咬牙切齿,崔灼就是超级无敌大混蛋,没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