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秋季了,季节交替,他这段时间毛发?会格外茂盛。
桂欢:……
秉承着美观主义,桂欢终究没给他剪凸,只?能说廖敛长得好?,怎么剪都不会太难看。
廖敛本人似乎丝毫不介意?,照镜子不到一秒,就转过了头。
“……你不再看看?有没有哪儿需要修剪的?”
廖敛:“不用看了,就那两撮毛,没什?么好?看的。”
他身上都是毛,这么一小块,根本不在乎。
……不注重外表,也算是优点吧。
桂欢才想?起来:“你舅舅呢?你回来不跟他说一声?”
廖敛:“他今晚不回来了。”
桂欢:“有事情?”
廖敛双手无?意?识地放到了桂欢的头上,摸了两把,随意?地道:“他开养鸡场的,母鸡不下蛋,他去色|诱了。”
桂欢:……她实?在很难想?象,一个成年男人,要如何去色|诱母鸡。
“你从哪儿学的‘色|诱’这个词?”
这么复杂的词语,显然超出廖敛的词库了。
廖敛:“老师不是说让读四大名著吗?我看了三?国?,里面有董卓令貂蝉色|诱吕布。”
没想?到,他还?真的认真读了。
感觉廖敛在来回揉搓她的头发?,桂欢忍了忍,没忍住道:“我是不会让你给我剪头发?的。”
廖敛奇怪地道:“为什?么要剪,你的毛多好?,软乎乎的。”
他低下头,顺势就想?去舔,舌头都伸出来半截了,才想?起来这个举动似乎不太行。
桂欢一抬头,就看到了他的半截舌头:“……你要往我头顶吐唾沫吗?”
廖敛进退两难,索性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头,面无?表情地道:“我就想?给你展示一下,我能舔到鼻子。”
桂欢:“……”
是不是北极太冷,把他的脑子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