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开口道:“这次回来是不打算走了是吧?”
周时樾侧目而视,回了他两个字:“不走。”
片刻后,傅修言又问了一句:“因为她?”
而他口中的“她”指的就是沈知意。
周时樾喜欢沈知意,他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之前,他没放在心上。
可如今他突然回来,有些事他自然也就想起来了。
良久,周时樾才说道:“你可以认为是,也可以认为不是。”
“傅修言。”周时樾转过头,看着他,神色有些严肃,“你如果给不了她想要的,也麻烦你不要伤害她。”
傅修言闻言,微眯了一下眼睛。
他嗓音低沉道:“我给不了的,你就能给了?”
周时樾笑了笑,“我自然也给不了。”他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那道纤细的背影,“但我能做到不伤害她,让她活得更自在更快乐。”
周时樾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知道,除了傅修言之外,这世上可能没有人再能走进她的心。
要不然,她也不会坚持了那么久。
从很早以前,他就知道沈知意的眼里和心里都只有傅修言一个人。
“你怎么就知道她现在活得不开心?”傅修言语调很欠揍地说了一句。
周时樾……
突然,他不是很想跟这个男人说话。
他总感觉像是对牛弹琴一样。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的看不出来。
“傅修言,希望你不会有后悔的那一天。”周时樾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而某人却信誓旦旦地回了他几个字:“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周时樾笑了笑,“你还是一样自信!”
……
一个小时之后,杨老才结束了钓鱼。
“小意,今天辛苦你陪我这个老头子在这钓鱼了。”
“杨爷爷,不辛苦,下次有空了我再陪您来。”
杨老慈眉善目地笑着说道:“也就你有这个耐心陪我坐在这里钓鱼,其他人都坐不住。”
钓鱼讲究的就是一个耐性,其次就是一颗平静的心,在垂钓的过程中远离喧嚣和烦恼,找到心灵的慰藉和自由。
而往往很多人在耐性上就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