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说好了,民政局上班就去离婚的,而且他当时也没反驳,就表示他同意了。
她打了第一遍,他没接。
再拨,依旧无人接听。
沈知意蹙了蹙眉,眼底掠过一丝不悦。
最后,她只能打给杜衡。
杜衡接的倒是挺快,“喂,少夫人,您是有什么事吗?”
“傅修言在哪?”沈知意开门见山地问道。
杜衡闻言,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少夫人,傅总这几天都在家里养伤,这会应该是在家的。”
“那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少夫人,傅总那天在老宅受了伤,伤口感染了,这几天反复发高烧,估计是睡着了没听到。”
杜衡眼珠子一转,继而道:“傅总脾气倔,不肯吃药,现在整个人的状态非常的不好,所以少夫人您要是想傅总跟你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可能有点难,因为傅总现在很虚,下床都困难。”
沈知意:“……”
而此时的杜衡就在云水湾,他刚从傅修言的书房出来。
而杜飞正好也从书房出来,就听到他哥在睁眼说瞎话。
傅总是发烧了没错,但也还没虚弱到这个地步。
杜衡又跟沈知意说道:“莲姐这几天家里也有事请假回家了,家里也没个人,少夫人你也知道傅总的脾气,他不愿意让我们留下来照顾他。”
沈知意……
杜飞等他挂了电话后,才开口:“哥,你这是在夸大其词,而且莲姐明明就在,也没请假啊。”
杜衡收起手机,道:“你不懂,赶紧走,傅总这里不需要我们。”
说罢,他拉着他这个一根筋的弟弟离开了二楼。
然后又去跟莲姐说了几句后,三人便撤离了云水湾。
沈知意打完电话后,思索了片刻,还是去换了一身衣服,拿上外套就出门了。
四十分钟后,她出现在了云水湾。
她按了门铃,等了几分钟,都没人来开门,她只能自己按指纹开门进去了。
偌大的客厅里,冷飕飕的,也很安静。
沈知意上了二楼,直奔主卧。
她推开门,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而是站在房门口喊了一声:“傅修言,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