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租金可以一年一年的付。”
“肯定啊,不然他们上哪里找这么多钱去。”
“其实说是租赁,无非是雇请了很多免费的劳动力。”陆子阳愤懑的说。
比资本主义还可怕的就是地主阶级了。
实在是不要脸。
好的田地他们自己留下,找人来打理。
要是产量不好的下等田,直接租出去,省心还赚钱。
关键一干就得十年。
基本上只有走投无路的人才会租这种田地,交了租还能剩下啥。
“差不多,不过他们也很感激了,要不是这样,估计很多人都得饿死,特别是这几年,流民越来越多。”葛叔说完忍不住叹气。
这些年,金人辽人动不动就来进犯。
朝廷为了平息,只好给出大量的钱财。
国库收入一年不如一年,支出倒是年年都在增加。
很多地方遭了灾,救灾款也迟迟拨不下来。
常年如此,便形成了恶性循环。
百姓流离失所没有田地,自然没有收入,朝廷也没法收税。
国库空虚,没有钱财救灾,自然失去家园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繁华的北宋,实则暗藏了很多危机。
陆子阳点点头。
“我们去看看那块田产,要是可以今天我就能交银子,一次付清十年的租金。”
陆子阳淡淡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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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叔皱眉。
“我劝你最好不要租,租下那些田产断然没有什么好处,你要请人打理估计还不够本,你们要是自己种,我看你这身板也不像能干农活的。”
“谢谢葛叔,我突然明白你一个外乡人能在汴京安家的秘法了。”
“啥子秘法,无非就是靠出点苦力。”
“葛叔谦虚了,可不单单是靠苦力,是靠着您宝贵的品质。”
这话把葛叔都说懵了,“什么品质?”
“诚信。”陆子阳大声说出这两个字。“普天之下的生意,要想长久诚信最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