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阳用手敲了敲巢谷的脑袋,“你这个傻小子。”
“你干嘛!你才比我大几岁,敢叫我傻小子?”
“酒楼你们不管了,恋家集团你们也不管了,还有你的武馆也不要了。”
陆子阳短短三句话,便让他哑口无言。
“你们都先回去,将事情料理好。不用担心我,我身体并无大碍,那毒我解了,你们都放心,等我好了定然会回来。”
“你怎么解的?”徐宏达不敢相信。
陆子阳的这些话哄哄他们这些丫头片子,毛头小子还行,可他绝对不相信陆子阳能自己解毒。
从小徐宏达便博览群书,自然知道这见血封喉的厉害。
历史书上,中此毒者无一人生还。
而且他也从未听陆子阳提起过,他会解毒。
陆子阳看出来徐宏达不相信他,给了他一个眼神。
徐宏达也马上领会,陆子阳不告诉他们真实的原因,自然有他的想法和安排。
对他而言,陆子阳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重要。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们就回去吧!新开的酒楼才刚起步,确实不能没人。”
巢谷不听,拉着陆子阳问:“你是如何解毒的,这本事你得教我。你教徐掌柜开酒楼,还教葛叔卖房子,你都不曾教我什么,现在武馆也都是卢大哥在管理,不公平。”
巢谷的小嘴撅得比驴屁股都高。
小红都被他逗笑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是用意念控制毒素的,天生就会,这个真的教不了。”
“真的吗?”巢谷一脸不相信。
“巢谷小弟,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可是有法力的,你想想眉州知府和他的儿子。”陆子阳为了保持神秘感,后面的话说得很小声。
几乎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巢谷突然回忆起和陆子阳的点点滴滴。
仔细想想,确实他不是什么普通人。
当初他用刀割自己,大半夜不睡觉,在床上打坐。
难道他是在修炼某种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