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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没有他不能说的。
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活泼。
和符合年龄的爹味。
时白荔继续看戏。
其他人似乎都对老资历的师傅忍耐下来。
唯独他“漫步”到最后一桌,一个齐耳短发的女孩子面前时。
中年男又嗤笑了一声。
“这什么裱花,会不会操作啊你?现在可真是……什么人都能来做甜品了!”
语气里满是对行业的担忧和时局的愤慨。
谁也没想到,那看着娇娇软软的女孩子抬起头来,居然回话了。
温温柔柔的一把声音,像是琴弦在颤动。
“那您帮帮我?”
中年男一愣,嗤笑:“……我自己都还没做完呀,你这小丫头还让我帮你?!”
女孩子温柔一笑:“原来您还没做完呀?我以为您都过面试了呢。”
“……”
“噗。”
时白荔忍不住笑了。
中年爹味男脸色一沉,知道自己被阴阳了。
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对面的女孩子带着温和的笑,他也没道理冲着她发火。
便把矛头对准了其他人。
“笑什么笑啊!”
他刚听见了笑声,以为同是应聘者,有人在趁机落井下石。
结果一回头,就看见时白荔托着腮,似笑非笑地看这自己。
“笑一笑,也不行啊?”
她还笑嘻嘻地问。
中年男人:“……”
他冷汗都要下来了。
今天来应聘的时候,就有人说了。
会老板亲自面试坐镇,都表现好点。
本以为是个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