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白荔看他们三个在讨论,自己却一转身,想去旁边转转。
这寺庙除了前方的大殿,还有两侧的偏院和偏殿。
时白荔便顺路,去了右侧的偏院。
一进去,她便看见了一颗大约百年的大槐树。树叶已经枯了,只剩枝条。
而萧随,就站在树下。
他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白荔见惯了工作时的萧随,难得看见他如此随性自如,像是在发呆的样子。
有点新鲜。
她目光微闪,看到了萧随因为仰头,而微微凸出来的喉结。
半个多月前在餐厅包间的回忆忽然涌来。
要是现在也有绵绵冰就好了。
萧随感觉到一阵风掠过自己,他及时一伸手,便逮住了想要蹦到自己身上的人。
不是时白荔又是谁。
她被抓住也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反而顺势踮起脚,把重心靠向了萧随,又凑近了些。
萧随几乎能感觉到时白荔的呼吸,就喷在自己的脖颈上。
像是看见了猫薄荷的小猫。
使劲儿嗅,使劲儿闻。
然后……
啃了一口。
疼痛和快感几乎同时到来。
萧随呼吸蓦然一重,再也无法克制忍耐。
他伸手将时白荔抵到了树干上,握住她的肩,形成了天然的囚笼,将她紧紧关在里面。
萧随俯身。
即将碰到那唇的下一秒,时白荔就抬起手,准确地摁住了他。
或者说,他的下半张脸。
时白荔看着他,严肃开口。
“哥哥,佛门重地,不可造次。”
萧随:“?”
他的眼神里有止不住的暴躁。
却对她只是微眯了眼,克制着:“那你刚刚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