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这是什么点心,这是什么,这个好好吃。”
比起绿豆糕,谢池更喜欢吃牛乳酥,甜甜香香的,还有奶味。
于是狼吞虎咽,一块点心,咬了半块进去。
“一个是绿豆的,一个是牛乳酥,加了牛乳进去。”谢永顺拿了块绿豆糕,不像是谢池迫切的吃相,轻轻咬一口,再喝一口茶水。
在谢池被噎到的时候,谢父默默给谢池也倒了一杯水。
“喝点水再吃。”
那么多年下来,他和宋氏是把谢池真的当作家人,另一个儿子看待的。
只是,和宋氏不同的是,谢父对谢景砚要更重视,他对谢景砚总抱着一朝考取功名,光耀门楣的希望。
毕竟,连县城的夫子都说,景砚的天赋之高,过目不忘,有多少读书人梦寐以求。
只是,可惜了。
“爹,你怎么了?”谢池感觉谢父怪怪的,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没有,没有,池儿,你吃糕点吧。”
谢父没有想到,自己的情绪,现在居然连谢池都能看穿。
在他和宋氏的眼里,娇气的谢池就像是一个长不大需要人操心的小孩子。
即便谢景砚体弱,但他的性格不弱,自然而然的,他们对谢池多关注了几分,把谢池一点一点养大。
甚至,好几次,因为谢景砚的体弱,他们迁就谢景砚,就像是给谢景砚吃鸡蛋,谢池没有露出渴望眼神的时候,他们甚至都有一种愧疚的心理。
宋氏和谢父是真的好人,还是那种老实本分的,换做别人,把谢池养大,说出去已经是他们的仁慈善良了,可他们却因为自己的这点差别待遇而对谢池感到歉疚。
“跟爹说说,村里人怎么和你说的。”
“他们说我是小奴才,是混吃混喝的小奴才。”谢池绘声绘色地表演了一番村里人和他的对话。
饶是谢父当了那么多年账房先生,有了一身养气功夫,也被这些人说的话给气得牙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