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沉难得迟到了。
而且,唇色不正常的苍白,整个人看上去竟然罕见的透着几分狼狈和脆弱。
踩着早晨铃声走进教室。
谢池看到后,转了转眼珠子。
陆沉这是怎么了?被一些另外的小炮灰们给针对了?他还没出手呢。
谢池没有注意到除了陆沉之外,他的几个小弟这时候眼神闪烁,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对陆沉的目光中除了仇恨之外,还有忌惮和一丝没有完美隐藏的畏惧。
他们的站立姿势极其不自然,在身上的隐晦之处,布满了青紫的伤口。
md,这小子下手可真狠。
没爹没娘的狼崽子,嘶,
互相对视了视线,知道对方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同样憋屈,多了同病相怜的默契。
谢池看了看陆沉,便收回目光,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面前的司宴礼上,脸上的笑容甜甜的,
“那我们就说定了,晚上七点不见不散哦,我跟我哥说我要去你家里玩,你可别露馅了。”
昨晚司宴礼没有让谢池等多久,不但同意将时间提前到今天,还跟谢池说了不少好话,用来哄生气的小少爷。
今天也是谢池怕昨晚手机上聊的不作数,于是找司宴礼反复确定。
司宴礼今天耳朵上换了一个黑色的耳钉,上面点缀着黑色的碎钻,配合冷秀的耳骨,显得极为凌厉。
谢池说着说着,瞥了一眼司宴礼的耳钉,心里生起了略微的不爽。
他的耳朵不像是司宴礼这样,反而圆圆肉肉的,捏起来软软绵绵,有一点肉感,戴上耳钉肯定没有司宴礼这样酷帅。
更不用说,谢池没有打耳洞。
他怕疼,不敢打,可看到别人的时髦样子,从内心由衷感到一点小嫉妒。
见谢池一直盯着他耳朵的耳钉看,司宴礼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他知道谢池喜欢哪样的他,而且不否认,他是在诱惑谢池。
司宴礼抬手抚摸了一下耳钉,坚硬的触感配合着谢池的灼热目光让他的心情变得很好。
谢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