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陆沉背上,说话时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特意凑近。
陆沉耳朵痒痒的,小少爷呼出的热气,轻柔地洒在他的耳畔。
又不止是耳畔,轻轻柔柔的,像是柔软的羽毛,飘在了他心上。
谢池一碰到沙发,便跟没骨头似的躺下,两条腿搁上陆沉的大腿。
他一人享齐人之福,半个身子靠在司宴礼的怀里。
“这是什么酒,这个酒好不好喝,这个贵,肯定好喝!”
谢池翻着酒单,下一秒,酒单被一双修长的手抽走。
“点一些果酒吧,混合的喝多了容易难受。”司宴礼瞧着酒的名字,对于酒的度数便有数了。
基本上都是后劲足的,喝了会上头,他更倾向让谢池喝一点低度数的果酒。
谢池不愿意。
“我要喝酒,喝真正的酒,我才不要喝果酒,你答应我的了,答应了的,如果还是喝果酒,那我特意跟你说有什么用!”
司宴礼劝道:“是为了你好,你以前也只喝了几次果酒,而且喝的很少,这次喝别的,难受起来可不是能随便过去的。”
司宴礼这个出尔反尔的坏蛋!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凭什么管他!
谢池的情绪陡然激动,他狠狠推开司宴礼,
“我跟你说,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永远不理你了,还有,我有钱,不用你给钱,你不要再管我了,你管不了我!”
“好,喝酒,喝酒行了吧。”真是拿这个小祖宗没办法。
司宴礼无奈,听谢池说伤人的话被说得心口疼,干脆手一伸,重新将谢池捞在怀里。
手掌拍了拍谢池的腰,轻声哄着他。
他点了几种出来玩乐聚会时常喝的酒,专门又给谢池挑了度数适中,味道也不是特别苦涩的一种。
“你就是点了我也不会喝的,我要跟你们喝一样的,一模一样的。”谢池强调。
强调完,恍然,他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到时候酒瓶,酒桶,全部放在面前,自己想拿什么就拿什么,想喝哪种就哪种。
酒还没上来,包厢中放了不少能够玩乐的东西,关系好的人坐下之后已经开始一轮玩乐。
“不好玩,我不想玩这个!”谢池气呼呼地扔掉一个骰子。
“那想玩点什么,我们陪你一起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