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考上县案首的人,哪怕后面几次发挥的再不好,可再不好,他的基础能力就摆在这,至少也能考上秀才吧,这以后就是秀才老爷了。
“池池你还小,不懂,就算我们收了钱,也算是客栈赚了呢。”
“景砚住过的房间,以后可是县案首住过的房间,出再多的钱,能买来这个好兆头吗?”
“这一回,算是便宜他们客栈了,不过,那钱我们确实不该拿,景砚要考科举,名声最重要。”
“客栈掌柜的送的钱,我们直接收了,难免落下一个见钱眼开的印象,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读书人最是清高,可不能有这种坏名声。”
谢父的心情异常之好,走路带风,和谢池讲话,也是一大通一大通大道理的。
宋氏不懂这些,她只知道景砚真的考上了,还是第一名。
听到消息的时候,眼泪便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现在,眼圈还有些泛红,哽咽停止了,面上的兴奋和激动却一直存在着。
她的儿子要出息了,她的儿子考上了县榜首。
。。。。。。
谢景砚榜首的消息传到了江亦安的耳中。
江亦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神色自若,可细看,却能察觉到蒙在他眉头的阴翳。
“不愧是谢怀清。”
只有感受到了某种威胁,江亦安才会有这种表现。
他得承认,是他自己放松了警惕,被之前的种种给麻痹。
毕竟,谢景砚的身体不好是默认的。
当身体没有办法阻止谢景砚的时候,谢景砚的才学,让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成了唾手可得的理所应当。
“什么?谢景砚考了县案首,第一名?!”
当这个消息从南阳县传来,整个叶水村都沸腾了。
和谢家关系还算好的,已经在琢磨要送什么道喜的礼物,和谢家关系不冷不热的,想着要如何打好关系,和谢家关系不好甚至私底下数次诋毁的,叫苦不迭,疯狂转动大脑,想着如何让谢家人不怪罪到自己身上。
等谢景砚四人回来,受到了叶水村民的热情迎接,站在最前面的,是几个村中的老人。
“永顺啊,你们家景砚考上了啊?”
“是的。”
“你家以后,可真的光耀门楣了,景砚这孩子,从小就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