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琴带着大夫过来的时候,林绵绵刚灌下去一杯水,见有人来如释重负赶紧从凳子上起来。
“你们来了。”
书琴看自己主子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连忙把大夫推到前面。
“大夫,快给这位小姐看看,她肚子好像不舒服。”
大夫是被书琴一路拉来的,他胡子花白,说话都有些喘不上气:“等,等会,老夫缓口气就好,小娘子你先坐。”
因为这一声小娘子,林绵绵的脸又红了一些,她用余光偷偷看了一眼谢江知发现他已经站起来了,只是表情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话却说不出来一样。
林绵绵觉得奇怪,但这里人太多了,她也没有问,只是注意力不自觉放在了他身上。
大夫喘了一口气,猛灌两杯水气息才算稳定下来。
书琴在一旁拿着茶壶,生怕老大夫一不小心就过去了。
”小娘子,你坐这里吧。”
大夫拉开凳子示意林绵绵坐下,谢江知不动声色地挪了一个位置,站到了她身后。
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林绵绵的背和大夫的正脸。
花白胡子的大夫将手搭在林绵绵手腕上,睡衣从腕间滑落,一截白嫩细软的腕子露在空气当中。
谢江知的眼神从她那截腕子上挪开。
老大夫仔细为林绵绵把完脉,摸了摸胡子为她开了一副药。
”小娘子无大碍,就是有些吹风受凉,饮食无度引起的脾胃不适,把药喝了休息一两天,便可无虞。”
书琴那般匆匆忙忙他还真以为是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把店中最珍贵的东西都带上了,原来只是着凉了脾胃不舒服。
书琴带着人离开,谢江知立马找了个凳子坐下来。
林绵绵这会已经好多了,她疑惑地看了一眼谢江知,这反应怎么看怎么像谢江知才是那个有病的人。
她刚想开口问谢江知怎么了,只见谢江知又猛然站起来快步向外走去,留下一脸懵逼的林绵绵。
谢江知从林绵绵房间内出来一刻也没有停,直奔茅房。
方才在屋子里喝了太多水,他早就过来小解了,只是方才人多,他也担心林绵绵的身体状态,所以一直忍着。
等谢江知从茅房里出来时,他才后知后觉自己方才的行为有些容易让人产生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