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办法吗?他这不是在安慰他吗?他瞪他干嘛?!
“委屈一下?嗬。”
季宴临似笑非笑地冷哼一声,可是他的女孩凭什么委屈?这一刻,心里涌上一股暴戾。
但又无可奈何。
季宴临脸色沉得可怕,他深知许言跟陆至白说得也有道理。
你可以威慑可以警告,但那么多人,就算他们碍于他表面收敛了,背地里的风言风语也不会停息。
季宴临从不后悔,此刻却微微有了些悔意。
如果他忍一忍,不跟江远帆起冲突就好了。
不过,只要他想跟她在一起,这一天也迟早会来的。。。。。。。
他无所谓,但他的小姑娘不该承受这些。看来。。。。原先准备好的后路终究是要派上用场了。
思及此,周身的气压不由变得更低,虽然很不想,但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再抬头时,男人已在心间做好了决定,他望向眼前两位好友,神色温和了些许,“行了,我知道了,这事你俩不用管了,谢了。”
听到季宴临的话,陆至白一笑,“跟我俩客气什么,好了,我俩过来主要就是想跟你说下这个,你好好养腿吧,我俩就先走了。”
“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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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至白跟许言两人并肩慢悠悠地走着,但没安静两秒,陆至白便有些按捺不住不甘寂寞的嘴巴了。
他看向旁边的许言,语气里充满好奇,“诶,你说,季宴临那厮准备怎么整啊?怎么看起来他好像有办法似的。”
陆至白边说着边抚着下巴,即使许言没搭理他,也一个人思索得兴致盎然。
倏地,想到什么,陆至白眼前一亮,他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许言,“你说季宴临不会把整个学校所有学生的名单都打印一份,然后挨个警告一遍吧?”
闻言,许言顿住。
安静了一路的他终于给了旁边人一个眼神。
一个看傻子似的眼神。
他一直知道他不聪明,但没想到,他竟能屡屡刷新他对他的认知。
幸好陆伯伯还有一个儿子,
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