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丰年则是看了女儿一眼,说道:“小薇,你去担水,女婿你留下!”
李幼薇知道父亲留下自家男人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当即“哎”了一声,而后便出了门。
周扬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爹,您这么晚了过来是有啥急事儿吗?”
“嗯,昨晚上的事儿,我越想越不对劲儿,所以有些事情想问问你!”李丰年道。
“有啥不对劲儿的,爹你是发现了什么新线索了吗?”周扬问道。
“那倒没有,只是有些事情说不通,找你这个读书人分析一下!”李丰年道。
周扬皱了皱眉头说道:“爹,有啥说不通的你说,咱们两合计合计!”
李丰年点了点头说道:“按道理说你们知青聚餐本身也不是什么公开的事儿,侯三一个不下地干活儿的二流子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甚至于你们聚餐喝没喝酒,什么时候结束他都知道,还会提前在路上设下埋伏,这不合理!”。bǐqυgetν。℃ǒm
周扬想了想说道:“那个被抓的瘦子不是交代,他们这几天一直在盯着我们,或许暗中观察到了也说不定!”
“哼,就算是天天盯着你们,也不可能了解的这么详细!”
接着李丰年再次说道:“别忘了,你爹我可是侦察兵出身,这事儿我比你清楚!”
“爹,你的意思是说知青点有他们的内应?”周扬惊讶的说道。
“有这个可能,能将整件事情策划的这么详细,要说没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这完全不可能!”李丰年道。
“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情很可能另有内情!”周扬语气凝重的说道。
如果侯三绑架沈晨露是为了女人,袭击他则是为了栽赃嫁祸的话,这一切不过是他的个人行为。
但如果里面有其他知青的身影的话,那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看来之前他们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