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什么这么开心?”沈茜端着纸杯回来了,见状脸上的小酒窝都深了些。
盛开立马坐直了身体,拿出了营业微笑。
“哎呀不要这么拘谨,”沈茜笑着坐下来,“我弟难得休息天愿意移驾接送我,不就是借机和小女友见上一面嘛。”
盛开用见了鬼一样的眼神瞪着沈川。
沈川很无辜地撑着脸,冲盛开笑。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峙几秒后,还算有契约精神的盛开咬牙切齿,“确实。”
沈茜颇感兴趣,视线落在盛开的发间,“我说怎么我弟高考完就去打耳钉了,原来是为了和你搞情侣款。”
?盛开摸摸自己的耳朵。
说起来有些惭愧,她只打了一边耳洞。
不是因为她这个人比较具有先锋艺术性,而是她被白韶忽悠着带去了饰品店按在椅子上,白韶口口声声保证说一点都不疼,结果刚打完左边盛开就惨叫着跳起来,怎么说也不愿意再来一个。
即便老板说你只打了一个也还要收双边的钱,盛开含泪认命,付了钱就夺门而出。
太疼痛,太青春了。
至于那剩下来的半边耳钉,盛开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会留给下一个打到一半幡然醒悟的倒霉孩子。
“你想多了。”沈川说,“你们俩抓紧,我也去看看喝什么。”
沈川起身之后,盛开一下子自在起来,从包里取出材料。
盛开熟练地引导沈茜去描述自己想要的婚礼气氛,见沈茜拿不定主意,盛开干脆把自己做过的几个不同风格的案例拿给沈茜看。
等待沈茜的间隙,盛开也起身去点饮料,正好看见沈川端了个托盘回来,上面放着两个纸杯和一小碟蛋糕。
“帮你点好了。”沈川说。
盛开想了想,拉着沈川轻声问,语气有点不赞同,“你姐夫不一起来?”
婚礼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只有一方操办,盛开总觉得不太对劲。
“啊。”沈川放慢了步子,轻笑着回答,“我没有姐夫。”
盛开一愣。
“她的爱人是女孩子。”沈川温柔的视线落在津津有味研读材料的沈茜身上,“她想给爱人一场婚礼,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