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明明格兰登冕下都没有下机甲,我是怎么从格兰登冕下的身上嗅到不对劲的味道的?冕下好像突然间就黑了起来是怎么回事……】
【也很帅吧!!可恶啊,你是选择自杀,还是被他杀我真的是笑死了,虽然我有点幸灾乐祸,虽然说a级雄虫的生命真的很宝贵!但是!冕下!你看的我好爽!!】
【这就赢了?这就赢了?这不应该吧!我还没有看尽兴好吗!!再多来五分钟的!】
……
可惜就算是弹幕再热切的要求,也进行不下去了,格里菲斯定定的看了郁拂然很久,他眼神莫测又阴冷,跟他在外面展现出来的样子半点也不相符,郁拂然却毫不在意,仍然唇角带着笑的看他。
郁拂然可是在人精堆里面长大的,不知道受了多少前辈的教训了,区区的眼神攻击,郁拂然甚至有点无聊的换了个姿势,真的是有点太幼稚了。
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不爱这么玩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格兰登的情绪,格里菲斯没有任何犹豫的拿起了那把小刀自裁了,在格里菲斯做出这个举动以后,苏尔特也跟着做了,在在机甲的头颅落地的时候,从不远处有一只黑色的机甲朝着郁拂然这边奔来。
——是希拉尔。
希拉尔从黑色的机甲里面跳出来,红色的长发今日绑成了马尾,被风吹起,格外的热烈,漂亮的就好像是一团朝着郁拂然奔来的火焰一样。
他总是这样,在朝着郁拂然奔来的时候,从来都是用跑的。
于是,在危机四伏的练习赛,郁拂然也解开了机甲,被机甲的手托举到了地面。
他看见了那双漂亮的金色瞳孔,熠熠生辉的好像是他阔别许久的太阳。
希拉尔说:“我们赢了,这是令牌。”
“……我。”他朝着郁拂然弯着眼睛笑了一下,色如春花的一张脸潋滟的好像是笼罩着水光,他轻声说,“我想送给你。”
在他跌入深海感觉到害怕,他的面前却突然间亮起一点光,成为了这片黑暗里面唯一的光芒的时候,希拉尔就想要这么做了,不仅仅只是令牌——
希拉尔想,还想要给他一点更重要的东西,那些除却忠诚以外。
更能够表达他的心意的东西。
希拉尔不仅笑成了一朵花,就连他的声音也很温柔,温柔的就好像是掐一把就可以掐出水一样。
郁拂然顿了一下,他从希拉尔的手里接过了那枚令牌,他轻声说:“是我的荣幸,少校。”
范多夫叹了一口气,内心默念一百遍这个狗粮他真的不该吃。
弗列那看着希拉尔,却忍不住的也笑了一下。
……是真的开心,那就算了。
·
这一次的练习赛进行的出奇的快,甚至只开始了半个小时,就已经得出了第一。
更不要说,那些往日里面还算的上是出色的优秀学员,竟然是连一点好一点
的名次都没有捞到,齐齐的堆在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