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卧室门被推开,温酒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听到祁墨卿去衣帽间的脚步声,又去了浴室,才偷偷睁开眼。
偌大的卧室里,只能床头的壁灯亮着昏黄的光,没人注意她的小动作。
看到祁墨卿从浴室出来,温酒故作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慢悠悠的从床上坐起来。
“老公,你回来了。”
“不许这么叫我!”祁墨卿冷声警告。
“那我叫你什么?”温酒歪着脑袋思考起来。
她穿着酒红色的丝质睡袍,里面是一件V领的吊带裙,领口很低。
随着她把手抵在床面上,身体微微倾斜过去,外层单薄的睡袍从左肩滑了下去,挂在手臂上,露出冷白的胳膊。
“叫你祁先生怎么样?亲切又疏离,很适合谈恋爱的初步阶段。”
温酒没有把衣服拉起来,而是掀开被子下了床。
也没穿鞋,玉足踩在胡桃色的木制地板上,一步一步向着男人走过去。
腰带系的很松,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走路时睡袍的边角被挑起,纤长的腿被酒红色衬得雪白。
在昏暗的光线里,犹是惹眼。
祁墨卿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侧身摁亮卧房的水晶灯,一回头发现温酒已经走到了跟前。
正望着他,笑的柔媚。
试探性的,温酒伸手去搂男人的脖子。
祁墨卿冷着脸避开了。
眼眸微微一沉:“我说过了,不要做一些无谓之举。”
温酒捋起一丝头发别在耳后,微微撅起的唇流露出几分委屈和娇嗔。
“祁先生真是没情趣啊!”
“温小姐!!”祁墨卿语气重了起来。
温酒也不恼,依旧笑着,细细的打量着男人的神色。
稍稍往前一步,倾身向前,细白的指尖隔着春季的纯棉睡袍抵在男人的胸口,缓缓往下滑,勾住腰带。
笑盈盈的脸上带着几分新婚小女人的娇羞。
“祁先生不是说,除了爱情,其他一切都可以给我吗?”
她又往他靠近一步,几乎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祁先生现在是想赖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