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到底做了什么!
心里憋屈,又说不出反驳的理由,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了。
"走了。"纪辰凌往前走。
她站着没有动。
他回过头看她,走到她面前,"给你两个选择,一,跟着我走,二,我抱着你走。"
所以她是没有选择的权利,没有离开的权利,对吧。
她压抑的脾气一下子全部爆炸开来,锁着他,一口气说道:"你到底要怎样!
不听我解释的是你,不相信我的是你,看错我的是你,把我丢下的也是你!
你大大方方的转过身就走,没有人拦得住你,你拎起行李就可以离开,你想过我的彷徨没有,我的无助没有。
我担心你生气,担心你误会,担心我的工作没有,担心还不了钱,担心还不了你的恩情。
白亦初欺负我,她的母亲欺负我,他们全部欺负我,你告诉我,不要做乌龟,我欺负回去。
你说我犯贱,不自爱,做着卑鄙的事情。对,我犯贱,我恶劣,我不自爱,我想要捡起自尊和尊严重新生活,你又来找我, 你也欺负我,你比他们更糟糕更坏。"
纪辰凌静静地听着,"说完了没有,没有说完继续说。"
白汐还想说,但看
,但看他漠然的样子,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像是一个要糖吃的小孩般无理取闹。
在他眼里很可笑对吧。
也对,她不需要向他解释,也没有必要抱怨,更不要数落和委屈。
一切都是自己应该承受和消化的,调节不了,难受的只有自己。
"对不起。"白汐垂下了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眼中的愤怒,"我的情绪有些失控。"
"没有丢下你,不是把房间让给你住了吗谁的情绪都会失控,再没有说出更恶毒话,做出更恶劣的事情之前,我也需要调整,说出来,好过点没"纪辰凌问道,口气是很好的。
白汐不解地看着他,眉头依旧是拧紧的。
"你一口气说那么多话,吵架还是挺厉害的,不是说要报恩吗你对你的恩人这么凶"纪辰凌又说道。
"我那不是凶,是就事论事。"
"那就论事,我没有想到这个地下停车库那么差,全是水,一会叫人去物业反映,走吧,看下你的宿舍。"纪辰凌握住了她的手走。
她想抽出手。
他握的很紧。
"纪辰凌,我自己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