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含章最后无语的看他一眼,力竭的身体支撑不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萧君湛目露惊骇,一旁的稳婆急忙解释:“娘娘只是累极,睡着了。”
至于刚刚出生的皇长子,这对世间最尊贵的夫妻,都没有顾得上去看一眼。
卫含章一觉又睡了一天一夜。
醒来时,整个人被锁进一个怀抱里,鼻腔都是熟悉的气息。
她眨眨眼,自他怀里仰着头。
嗯……胡子刮了,人也不憔悴了。
看着还是俊秀无双,好看的很。
她十分满意的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
这个吻,惊醒了浅眠的男人。
萧君湛喉结滚动,覆上她的唇亲了亲,“饿了没有?”
说着,他唤人传膳。
按时下的观念,妇人做月子,浑身污秽,便是寻常人家的夫君也要避讳,更遑论是一国之君。
可这人却在她生产完,就同她共枕。
卫含章当然不觉得自己污秽,但她月子里不能见风,又不能沐浴洗头,只能简单擦洗一二,身上都有味儿了,也不是很愿意同他亲近。
她提出让他暂且独居长吉殿,等孩子满月后她再从产房搬回去。
可向来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面对这么个简单的要求,却坚决不肯。
口口声声道:他们还未成婚起,就朝夕相处,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分开。
卫含章拿他没办法。
只能让堂堂一国之尊,屈居于她这间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