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锋被打懵了,眼前模糊一片,看什么都是重影。
他眯起眼睛,尽可能的看清身边男人的脸。
直到看清男人脸上可怖的表情,恐惧感顿时涌上心头,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你”
生怕他再来一拳,哆嗦着往旁边爬。
傅景年抬脚踩住了钱少锋的手,面不改色的加重力道,碾了下去。
耳听骨头的碎裂声,钱少锋疼的哀嚎起来。
傅景年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一手插兜,一手拿下嘴角的香烟,慢条斯理的吐了口烟雾。
他垂眼睨着地上的人,寒声道:“第一拳,是六年前我就该打的,第二拳,是今天你对我的人动手动脚,应得的。”
“我记得当初已经警告过你们家老爷子,他也亲口答应过我会把你圈养在国外,永远不再回来碍我的眼。”
“回去问问他,是不是觉得我这几年没空搭理他,他就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放肆了。”
傅景年又抽了一口烟,疲惫的转了转脖子,声音逐渐变得令人发怵。
“既然他的话不作数,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钱少锋疼的满头大汗,嘴里含着血沫,模糊不清的从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你你到底是谁?”
他六年前之所以被送去国外,并不是所谓的出国深造。
除了钱家,几乎没人知道他被送走的有多么仓促。
那天钱家老爷子亲自开车,去书店将钱少锋给拖了回去,回家后发了很大的火,家里的戒尺都打断了好几根。
钱少锋被打的浑身是伤,追问到底为什么打他,钱老爷子只是说他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六年过去了,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