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柱突然像老鼠遇到了猫一般,他局促的搓着手,眼神瞟向陈老太太。
村长上前往他后脑拍了几记,声音响亮的邦邦响。
“怎么回事!”拍完,他看了一圈院子里,站的站,卧的卧,躺的躺的几人。
陈文尤拉着村长的衣角探出脑袋,“村长伯伯,二伯诬陷我丢羊,我昨日放羊回来确定一只羊都没有少。”
村长拧眉,没有前因后果,他没听明白。
苏欢稍微缓过了劲,在陈文琴的搀扶下,她站起身子,咽了几口口水,发现嗓子火辣辣的痛。
但这件事也不能让陈二柱来解释,她润了唇解释道,“村长是这样的,文尤昨天替陈老太太放羊,总共就五只,刚刚陈二柱跑来揪着文尤说羊少了一只…”
“村长,羊真的丢了一只啊,你看,羊圈里只有四只。”陈二柱忙插嘴企图让村长相信他。
村长觉得裤腿一紧,陈文尤睁着黑漆漆的眸子抬头看着他,坚定的说,“村长伯伯,我发誓昨天我带回来时候就是五只。”
村长沉着脸走到羊圈前伸指点了点,的确是四只,他犯起难来,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这可怎么办。
陈家闹得动静大,很快院子围了一圈的吃瓜村民,听到来龙去脉后,纷纷对着陈二柱指指点点。
“瞎,这陈二柱又在欺负侄儿一家了。”
“家门不幸噢,俩孩子都这么一副模样还欺负。”
“不就仗着秦川不在么。”
听着村民们的指责,苏欢眼眸微动,她觉得发挥她影后的职能时候到了。
她趁人不注意抬手将手上的尘土往脸上抹,混着刚刚被掐流出的生理性泪水,糊了个花脸,正当她要发挥演技时候。
“嘭!”
一声巨响,居然是断腿的秦川!
只见他一掌就推倒了陈老太一家的矮门,尘土飞扬。
秦川冷着眸子扫了一圈众人,最后落在了甚是狼狈不堪的苏欢甚是,眉头紧颦。
“怎么回事?”
“相公,你怎的过来了,我们差点被他打死了!”
苏欢对上秦川的视线,猛然回神,瞥了一眼吓得不轻的陈老太太等人,发挥起影后级演技来,跌跌撞撞的朝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