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资话没说完,胡笳就把手放在了他鼓囊囊的裤裆上,她只是隔着布料摸索两下,试试他的尺寸和硬度,阗资就又大了许多。胡笳忍不住咧开嘴笑了下,阗资要是真的和她做起来,说不定比隔壁那对男女更饥渴。
阗资对上她张扬的眼神。
“我是没有羞耻心啊,所以你也不要有。”
胡笳搂着阗资,喃喃说话,像春天诱捕一棵樱桃树。
“我喜欢你的。”她仅指身体。
“我们在很偏的地方,干坏事也没人知道。”她继续骗。
胡笳亲了亲阗资的喉结,嘴唇湿润,呼吸缠绵,让他更觉得干渴。
阗资眼神黯下来,像雪天傍晚,胡笳解开他的裤带,他象征性地阻拦,被她拍开。
为了救她,阗资的衣服都湿透了。
胡笳怕他感冒,想帮着褪下他的裤子,他皱着眉,死活不肯。
“矫情,那你自己来。”胡笳皱眉,声音冷了许多,阗资看了她一眼,这才慢吞吞把外裤脱下一点,露出里面保守的黑色平角短裤,尽管肉棒高涨着,他再不肯继续动作。
“不脱了?你习惯隔着条内裤撸管?”胡笳讥讽。
阗资缄默了一会,伸手关掉灯。
他再动作一阵,沙哑且羞耻地和她说:“脱好了。”
“那你撸啊。”胡笳压在他身上,手轻轻地揉着阗资的喉结。
他关了灯,房间四周阴潮如海平面之下,唯一的光源是外头的路灯,颜色幽微。
她借着那一点迷蒙的光线,压在他身上冷冷地看他。
阗资咬牙,对着她,用手慢慢地撸动肉棒。
他的阳具滚烫,像是加过温的铁杵,让他感觉自己像在发烧。
阗资松松地握拳,对着阴茎套弄了一下,快感就酥酥麻麻地传来,让他还想要弄第二下,第三下。身体开始变得陌生,马眼吐出温热的液体,沾到他的手指上,湿滑着。阗资慢慢哼气,不肯出声,只是大腿兴奋地绷起,抬高。
这是他第一次自撸。当着胡笳的面。
她听到他肌肤相互摩擦的声音。
“舒服么?”胡笳在黑暗里轻轻问他。
“……不舒服。”羞耻心让他这么回答她。
其实阗资说的也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