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汪泽月率先起身,朝屋子最里面的那个房间走,忙跟了上去。
“砰。”
门刚刚关上,谭轶松开门把手回头,发现汪泽月就站在他身后,基本没往里面走。
两个人几乎要贴在一起,他稍微往后一靠就能靠在门板上。
“您……”
硬质的门板和墙面触感相差无几,这让谭轶很轻易地联想到一年前。
也是在这个房间里……
他顶着汪泽月的目光,差点就要去动自己的皮带了。
如果不是汪泽月捏了把他的脸。
“在想什么?”
汪泽月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似乎把谭轶的心思看穿。
“想……想您。”
谭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不想不回答,只能先这么说交差。
汪泽月的笑意更加明显。
——他终于有动作了。
谭轶
愣愣地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身体上的记忆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席卷而来,他喉结不安地动了动。
没办法,被汪泽月限制双手自由的次数太多了,忍不住就会想歪。
但是……
这次似乎又不像。
没错,的确不是。
汪泽月将他四根指头攥在手里,大拇指则有条不紊地按压着他的指节。
只是单纯的把玩。
汪泽月今天的手确实不凉,不过可能是天生体质不同,他体温仍比谭轶要低那么一点。
“记不记得我上次在这里说过什么。”汪泽月的声音很轻。
“记得……您说——”
谭轶正回忆着准备说出来,却好像忽然懂了汪泽月的意思。
汪泽月当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