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芸琅猛地坐起来,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不可能的,杨钺死的那么早,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些事?
杨钺自知说漏了嘴,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赶紧跳出窗户跑了。
青碧又跑过来问:“姑娘,刚才是什么声音?是不是窗户没关好?”
邵芸琅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她还处于震惊状态,脑海里充斥着各种想法。
青碧推开门进来,看到邵芸琅呆呆地坐在**,床前竟然有一把椅子,窗户果然大开着。
“这……姑娘怎么了?做噩梦了?”
邵芸琅愣愣地点头,下意识说:“是做噩梦了,做了个非常可怕的噩梦。”
青碧只当她是被上次的事吓坏了,她还知道惜月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心疼极了。
“明日让郎中开几副安神药吧,这样睡不好对您身体也不好。”青碧去关了窗户,看到窗户上的锁坏了,念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野猫弄坏了,风一吹窗户就开了。”
邵芸琅回过神来,目光深邃地说:“嗯,明天找人来把锁修好,夜里都检查一遍,把窗户关好。”
“好。”
杨钺出去被冷风一吹就清醒了,拍了自己一巴掌,怪这张嘴太多事,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长戈轻飘飘地站在他面前,伸手摇了摇,问:“少爷,您干什么坏事了?”
“没……”
“不信,您就差拿把刀自尽了,一定是干了什么羞于见人的勾当。”
“滚滚滚,回家了。”
杨钺回去后将自己锁在书房里写信,他要提醒父亲小心朱副将,可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解释这件事。
朱贵珉是他父亲年轻时从战场上救回来的人,一直对他忠心耿耿,他怀疑过许多人就是没有怀疑过他。
但这话从邵芸琅嘴里说出来肯定假不了。
可惜他不能离开京城,否则一定要亲自去边关将这个人揪出来!
邵芸琅:“我要当寡妇!”
杨钺l:“上辈子还没当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