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保镖都看出她脸色苍,问她需不需要去医院。
沈恩慈摇头拒绝,焦虑症惊恐发作了,医生也救不了她,自己挨去。
有人打电话给她,一声一声响得急促。
来电显示写着陈泊宁的名字,此时看起来竟比稳心颗粒管用。
她颤抖着手接通电话,先问他现在有有在傅延庭身边。
确定有后才把今天闯的祸一五一十告诉陈泊宁,她知道这是天大的错事。
沈恩慈很害怕。
虽然她们是一起来的,但陈泊宁要跟她撇清关系太简单,如傅宝宜出事,这件事需要有人负责,而她显然是最佳投诚答案。
她好怕。
怕陈泊宁不管她。
沈恩慈觉得自己现在像尾被刮了鳞片暴晒在暮下的鲤鱼,处逃。
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陈泊宁有要为她犯错买单的务。
她咬着下唇,故作平静:“已经在找了,如……”沈恩慈看了眼时,像某恐怖预告,“如二十分钟后找到,再告诉傅延庭。”
“到时候你不用管我。”
“我……”
她现在脑子乱作一团,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知呼吸沉重,语序错乱。
“恩慈。”
陈泊宁突然打断她。
“别怕,要有我在,人敢把你怎么样。”
“即使是傅延庭,即使在香港。”
泪声落下。
砸在手背,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