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
()作极轻极细致,像鉴定师对待最珍贵的宝石。
沈恩慈借此撒娇:“好疼啊。”
话音刚落,陈泊宁起码停了两分钟没动。
她在陈泊宁心中的地位毋庸置疑,刚才烦闷一扫而空,瞬间变得恃宠而骄起来。
脚踝的伤不算严重,晚上的时候只要不去碰它就不会疼,反而是陈泊宁给她裹得很厚,增添麻烦。
医生建议她这几天先别沾水。
来了温泉酒店不能泡温泉,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陈泊宁安慰她:“我也不泡。”
有人同甘共苦,顿时好受几分,可几秒后沈恩慈反应过来,泡温泉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准备的那件布料极少的蕾丝泳衣,绑带款,只要轻轻一解绳结……
买的时候都有点脸红。
在沈恩慈的想象中,自己穿着这件泳衣和陈泊宁一起泡温泉,她说几句好听的话情至深处,一切顺理成章。
看来现在只能来干的了。
不能沾水洗澡,当她还是强撑着去浴室清理了一下,换上吊带睡裙,虽然比不上泳衣,但露出的胸前春色仍然浓郁。
她拍照给陆昭昭参谋。
陆昭昭:“干死你!”
妥了。
“还好吗?”
陈泊宁敲门询问。
进去时间确实太长,沈恩慈一瘸一拐出去,直映眼帘的是陈泊宁的担忧神情。
严肃正经,凛冽如雾。
陈泊宁扶她上床,两眼空空,仿佛只能看见脚上的粽子,对旖旎风光充耳不闻。
沈恩慈当他在矜持,羞涩道:“快去洗澡。”
“好。”
陈泊宁应声,利索走进浴室。
看起来很急。
不到五分钟就从浴室出来,头发都只是擦到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