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以笃定的是:“绝对不可能是女人的头发,我发誓……”
那次偏移事件横插在两人中间,谁都不愿再回忆,季容礼放软语气:“我发誓自从那次之后,绝对没有其他人。”
“我没让任何女人靠近过。”
他想了好半天:“唯一的可能性是我助理帮我保管衣物的时候不小心落上了他的头发。”
“你还给他取外号小啾啾,就因为他留长头发扎
起来。”
“昭昭你好好想想。”
季容礼恳求。
陆昭昭在气头上不愿意相信,而且理由听起来确实过于牵强。
她转过身把头埋在沈恩慈小腹上不说话,小声啜泣。
气氛再次陷入僵局。
“做dna检测,现在可以做。”
不远处传来陈泊宁冷淡的声音,他不疾不徐走过来,对季容礼道:“现在叫你的长发助理过来。”
到底是陈家的私家医院,有任何风吹草动传到陈泊宁耳朵里都很正常。
他走到沈恩慈身边安慰她:“会没事的。”
杂乱无章的思绪顿时有了头,沈恩慈安心下来,手放在陆昭昭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助理连夜赶来医院,得知头发的起始经过,差点跪在陆昭昭面前。
“夫人,实在是对不起,这确实是我的头发。”
他立马从头上薅下一根,长度粗细,甚至发尾一厘米长褪色的黄都与季容礼衣服上那根有九分相似。
不可能有这么恰到好处的巧合。
所有指向都表明这根头发就是助理身上落下的,陆昭昭有点动摇,但她把事情闹得这样大,一时半会儿下不来台,嘴硬着不肯表明态度。
季容礼用力扇自己几巴掌,递台阶给她:“让你没安全感是我的错。”
“回家吧。”
陆昭昭哼了一声,起身看都不看他,自顾自走在前面。
闹剧终于结束,重归安宁,沈恩慈看着手里的头发样本,问陈泊宁:“那检测还做吗?”
陈泊宁拿走头发随手丢进垃圾桶:“没毛囊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