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指尖拨弄着袖口处的蓝宝石袖扣,耳边是陆既辞蕴着寒霜的话语:
“陆域,父亲给你这个职位,是让你能在公司好好锻炼,日后接手一部分企业,用不着手忙脚乱。”
而不是用来。
在他这里给小女朋友走后门。
眸底蕴上几分燥郁。
见陆域正低垂着视线一言不发。
他视线冷冽,斥责一声,“出去。”
陆域闻言,半个屁都不敢放。
掌心抓着京沅的手腕,欲要转身时,却被陆既辞出声叫停。
“等等,她留下。”
从进来之后便一言不发的京沅疑惑抬眸。
身侧的俊美青年也怔神片刻。
他嗓音低低的提醒,“别和我小叔呛声,他这人跟个炮仗一样,你越对着干越得不到好处。”
说罢之后,便出了办公室的门。
偌大的空间内,只余留二人。
她有些紧张的抠着指尖。
躁郁症隐隐有发作的征兆,早上在手腕处抓挠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低垂着桃花眸,纤长睫羽微颤。
不知不觉间,掌心抠破了皮,渗出血迹。
滴落一滴在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
恰好被陆既辞察觉,他蹙了下凛冽的眉。
“过来。”轻声命令的语气。
她红着眼圈可怜兮兮的抬眸。
慢吞吞的上前。
犹豫着喊了一声,“陆既辞。。。”
嗓音娇甜,透着女孩儿家特有的清脆。
陆既辞凛了下眸,“你该随着陆域叫我小叔才对。”
京沅歪了下脑袋,“我喊你小叔,你不会因为生他的气而迁怒我吧?”
陆既辞觉得好笑。
所以直接喊他的大名原因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