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人如此行事,本相改日一定上报陛下,让他替本相评判评判!”
“祝你成功。”
姜黎大摇大摆的进了相府,再没多鸟甄相一眼。
倒是一旁的赵弈还算和善些,他笑眯眯的看着甄相,语气里带着些阴阳怪气:
“甄相居然不知道吗?香缘雅院塌了,下方目前已被挖出数千具孩童尸骨,我们在废墟里找到了香缘雅院的账册,那花花的流水,可是全都进了甄相您的腰包呢~”
“赵大人,只凭一本在香缘雅院找到的账册,就认为是本相做的,是不是有些太武断了?万一是凶手栽赃陷害本相呢?”
甄相身形微微晃了晃,又迅速稳住。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感激那在他府上雁过拔毛的毛贼了。
他的相府现在比他这张老脸都干净,姜黎一众人注定无功而返。
这也算是为他赢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等他派人把那毛贼找到,拿回所有他和香缘雅院有联系的证据,就是陛下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是与不是,反正我们会查清的,宰相大人还是乖乖在这里陪下官等一等吧。”
赵弈笑容灿烂出了声。
没多久,姜黎就带着一批人马出来了。
随他出来的一批人,手下还抓着一批人。
“全部拿下!”
姜黎才不是那种爱解释的性子,他冷着脸直接走了。
甄相本来还想辩驳两句的,但他的余光看到了姜黎手头抱着的盒子。
!!!
他的瞳孔再一次地震,整个人面如死灰。
他还没派人去抓那毛贼,为什么这些证据会又出现在他府上?
莫名的,甄相感觉浑身冰冷。
到底是哪路高人,兜兜绕绕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
~~~
丝毫不知道自己间接当了一回高人的姜祐宁此刻心情不太妙,她正在急冲冲的到处找姜婉蓉呢。
半梦半醒间,她突然想到还没给自家姐姐贴几张辟邪符纸,结果跑到隔壁院子,才发现夏荷睡的不亦乐乎,而她姐不见了。
但姜祐宁刚冲出院子没几步,就听到姜婉蓉喊她了。
“宁宁这是要干嘛去?”
听到声音,姜祐宁松了一口气。
“姐,你干嘛去了?来给你送几张符,发现你不在,可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