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继续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东西。
【嘶——知道的知道这四个人是约会,不知道的以为是在受刑。】
【啊啊啊,你们四个能不能给我互动起来,这让大家怎么磕?】
【我只能说,看着这四张脸,硬磕。】
贺时逸手上做着器皿的造型,实则根本没有心思。
他昨晚就想好,今天的行程必须和谢池一致,一边注意两人的进展,一边看看有没有机会和池容搭句话。
他的f先生就是池容,他为挽回池容来到这档综艺。
但因为五年前的事情,池容很抗拒自己,动不动就冷脸,他也不敢太激进,免得再惹池容不高兴,此刻只以不变应万变。
拉坯的难度确实不低。
池容本就心绪烦乱,堆着杯子的造型,手一重就把圆柱体按了下去,变成一个葫芦的形状。
只好重来。
可再来一次还是没有成功,这杯子不是太细就是太歪。
他烦心地撒手,“怎么弄都弄不好,这也太难了!”
池容一开口,贺时逸立刻找到机会,放下自己手里的活,走到他旁边,俯身指导,“你其实可以稍微轻一点,对,平稳地扶着它就行。”
贺时逸说得有道理,池容按着他教的试了一下,操作确实顺手多了。
“对,然后手慢慢往上移,很好。”贺时逸采用鼓励教学法,让池容以最容易的方式接受,同时,小声和隔壁的谢司珩道歉,“不好意思,谢老师,能不能跟你换下位置。”
谢司珩:……
谢司珩不知道贺时逸要搞什么,但还是慢悠悠起身,往旁边挪了个位置。
身边就是季晏。
从始至终,季晏都安安静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专注地做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谢司珩注意到他做得东西很漂亮。
先是做了一个杯子,杯子被一个简约造型的雪人簇拥在怀里,整体融合得非常巧妙。
紧接着,他又做了一只人手,刚开始看不出是什么,后来才发现,人手向上托举的位置可以放置蜡烛,是一个烛台。
谢司珩了解的原身,只喜欢奢侈华丽,素净的一律看不上,所以才时常穿一些吸睛的大牌设计款。
等全部做好,上完色,季晏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身边的人换成了谢司珩。
谢司珩做了一只杯子,早已完成,交给老板烧制。
此刻正肘撑膝盖,自顾自地玩手机。
隔壁的隔壁,贺时逸正在指导池容上色,语气温柔得简直要滴出水来,“这个黄色挺合适的。”
“不要,丑。”
“那就这个天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