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贤妃病了。”
颜璇玑上前一步,看贤妃安静的躺在床榻上。
一眼看上去,脸色挺好,挺正常的。
离近了,颜璇玑听她呼吸频率也是正常的。
更靠近,站在床榻边,她伸手搭上贤妃的手腕。
“璇儿?”
皇上见她举动,面露惊讶,“你什么时候会诊脉了?”
颜璇玑眼底划过一抹暗色,收回手,“父皇说笑了,我哪儿会什么诊脉啊。”
她说着,眼神落在贤妃的脸上,眼底有些愤怒。
贤妃有毛病吧!
明明身体倍健康,却在这里装病!
这皇帝老儿为了她都要斩了外面十几个太医了,她还能这么淡定的躺着,十几条人命在她眼里算什么?什么都不算是吗?她是真一点不在乎啊!
“父皇,我能治好贤妃。”
“你?”皇上听了震惊,“你又不懂医术,怎么说能治好贤妃?”
颜璇玑觉得本世纪最大的笑话无异于,说她这个现代毒医不懂医术,还能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吗?
“璇儿,休得胡闹。”
皇上虽然宠爱颜璇玑,但此时也不免冷了语气。
颜璇玑耸耸肩,“我真能治好她。父皇,只要您现在让人弄一碗鹤顶红来,给贤妃喝。”
“鹤顶红?那是剧毒啊!”
颜璇玑勾唇,弯下腰,装作很自然的凑近贤妃。
话看似是对皇上说的,其实是说给贤妃听的。
“对啊,就是剧毒。健康的人只要沾上一丁点,立马能死翘翘。”
“那你还要让朕弄来给贤妃?”
“父皇您不知道,这贤妃啊,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