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柏扭头凉凉瞥他,没说话但从鼻腔里冒出一声冷嗤。
仿佛在说,小样儿,没有商量的余地。
佘卫池懒得和他争辩,安静跟着。前面那个人走的很快也不怕他半路跑了,只留下一个后脑勺,这人拽不拉几的,看起来每根头发丝都像是刺头。
片刻后他想到什么,低头闷笑。
师柏若有所感,扭头回来正好瞧见这一幕,嘴角向下,“你笑什么?”
“没。”
师柏扭回去,接着走。
半分钟后,“你笑什么?”
没人回应。
再两分钟之后,“你特么笑什么?”
佘卫池扫他一眼。
校医务室已经很近了,半敞开的门内还能看见白色的床单床脚。
明明是师柏带着人去,现在却自己挡着门不让通过,再次咬牙切齿,“你特么在笑什么到底?”
因为刚刚牵动腺体内的信息素原因,他现在莫名有些浮躁,轻易不放过人。
一回头一个人偷偷对着他背影笑,这种情况他只在两个地方见过,一个是打架时对面那群傻逼以为奸计得逞时的傻逼样儿,一种是那些小o们一脸娇羞的恋爱脸。
无论是哪个,师柏想到心里就发寒。
“真要听?”佘卫池皱眉。
师柏看着那张皱眉也很好看的脸点了头,“说,不说校霸揍你。”
“笑校霸欺负新同学。”
校医务室的门被空调冷风吹开些,刚打完球还没烘干的汗珠被风一吹,透心凉,师柏没忍住打了个寒颤。校医推门而出咦了一下,“你们俩怎么不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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