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上除了骂他几句,是没有多余力气跟他计较的。
陆贽垂眸看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感受肌肤相贴处剧烈的心跳,他想,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恰好这种时候,他有的是手段磨灭她的理智。
后半夜过得比前半夜还要荒唐。
他几乎用了全部办法勾引她沉溺于欲望,硬着鸡巴在小屄里抽送十余下就狠心拔出来,换上修长干净的手指抠挖里面的精液和淫水,一滴不剩抠出来后,又张开五指,宽大带薄茧的手掌蓦然一巴掌掴在阴户,力道恰好在让她又爽又麻又不至于骂人的程度,只一股一股溅出淫水,黏在他的掌纹上面,红艳艳穴口贴着掌心翕张,可怜又色情得要命,看的他几次差点情不自禁。
陆贽从身后环抱着她,低头从脖颈一路亲吻到她颤动不已的双乳,艰难自控的欲望化作床笫间不讲道理的戾气,犬齿碾磨,恨不能将它们吞吃进腹,毫无章法的狂浪舔咬,直吻的她弓起身体逃避也没有放过,又揉又扯,一旦她承受不住稍微逃开,娇嫩蜜穴就要吃一记显然是惩戒意味的巴掌。
“不要这个…”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欲望覆盖成粉色,鼻尖也泛起红,“疼。”
“好。”
陆贽好似听进去了。
他换成两根手指轻柔按揉穴口,却被淫水拥着陷入逼缝里,抚慰的动作也变成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激得她整个人都贴上来,小屄缠咬着手指,胸口蹭着他的胸膛,嘴唇也不得章法地含着他的耳垂,勾他狠狠操弄自己。
“陆贽、陆贽,难受死了……”
“嗯,”满手湿滑捻着欲珠,在指尖微蹭,他用尽了全身定力凝着她,“想要什么?”
江昕月呼吸带着泣音,可怜兮兮地抬眼看他,明明备受折磨的是她才对,他看起来却糟糕多了,压着欲的眼尾几乎要燃烧起来,全身的汗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感。
她想要看他发疯。
呼吸心跳都不要存在。
嘴里却是极尽矫情造作地轻哼了几声,才害羞的、慢慢落下钩子,“鸡巴…嗯额、要你的大鸡巴狠狠插进来”
“是么?”手指往里探了探,他似乎不为所动,“这么小的逼,被大鸡巴插烂了怎么办?”
“啊…哈啊……”
插进去的手指勾起她全身的骚浪,“没关系、不会插烂——啊啊”
她这幅模样落在任何男人眼里都是免不了要操死她的,陆贽觉得自己对她已经算是疼惜,手指戳到敏感要紧的地方,按了两下在里面转圈,在把她送上高潮前又抽出手。
她的身体被高悬在欲望的临界点、抵达前又生生止住太多次,再次抬眼时眼睛里已经覆满水光,可怜地茫然地看着他。
陆贽好似十分体贴,扶起性器在湿滑的穴口来回蹭弄,哄她说,“现在换鸡巴来操你。”
“嗯……嗯额”
阴茎分开两瓣软肉,浅浅地送了龟头进去,小穴饥渴地夹吸却始终等不到他重重捅进来,她委屈的泫然欲泣,“你不要欺负我…”
陆贽几乎都要心软。
俯身搂住她沾了情欲不休不止的身体,按着她的背收紧手臂仿佛要把她揉进骨头缝里才算完,下身贴合,她扭着腰迎上来,贪婪吞吃男人的性器,终于被她吃进一大半,舒爽的脚趾紧蜷,穴肉绞紧,自己转着小屁股讨好男人的鸡巴,堆积的快感绵长而空乏,始终到不了欲望的巅峰。
“你动一动、陆贽”
陆贽忍得辛苦,他觉得自己今晚想必是要死在她身上,但绝不是现在。
撑着发侧的床单,五指攥紧几乎揉碎布料,陆贽克制着在淫水泛滥的穴里浅抽了几下,冷不丁撞进宫腔,惹得她仰着脸发出软软的呻吟。
她还在等他进一步的更过分的侵犯,那根折磨得她欲仙欲死的性器却慢慢从穴里撤离,江昕月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都陷进肌肉里,“陆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