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殇惊喜的看着凤九歌,“当真?若我能好,六日之后,必给你炼出辟火甲。”
如此,算是说好了。
只是三个月的治疗缩短成六日时间,就需要凤九歌付出大量的精力和时间了,一天里,大约一半的时间都得耗在他身上。
因还瞒着云长渊,凤九歌自是不能在拍卖行久呆的。
她的身份是隐秘,更不能将墨无殇带回城主府。
思来想去,便只能去墨无殇的家里行医。
墨无殇对此毫无意见,欣然带着凤九歌去了他家。
这人是帝京来的,又曾是灵器师,那身气度也不凡,曾经必是大富大贵之人,想来虽是来小城等死的,却也应该住所豪华,侍女一堆。
可到了墨无殇家门前的时候,凤九歌却整个懵逼了。
眼前的场景告诉她,完全猜错了!
墨无殇甚至是并非住在城中,没有豪华宅院,更没有侍女仆从,他的住所竟是在城外贫穷的小村落上。
一所简陋的竹屋,孤零零的建于半山腰,便是墨无殇的家。
凤九歌实在是有点无法将眼前的清寒和这个男子联系在一起,实在是画风特别不协调。
墨无殇苦笑,“为治此病,我家财散尽,所有的东西都几尽变卖一空,如此寒酸,让九公子你见笑了。”
凤九歌连忙摇头,十分礼貌。
“这里挺好的,环境优美,竹屋雅致,很适合你养病。”
墨无殇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凤九歌,随后笑着走进了竹屋。
屋内和屋外一样,到处都透着清寒贫穷。
只有一个柜子,一张竹床,连桌椅板凳都没有。
凤九歌有些尴尬的站着。
“都是男子,九公子应该不会介意坐床榻吧?”墨无殇说的坦然。
凤九歌却站得更加僵硬。
可她是女子啊。
坐男子床榻,于理不合。
墨无殇在城里走了一趟,精神十分疲累了,去了榻上半躺着。
随后,笑脸盈盈的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过来坐。”
他长得妖孽,一颦一笑都有着一股勾人的滋味,又做出轻拍床榻的举动,竟莫名的有着一种请君入榻的魅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