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了,还有其他地方吗?”
“脚踝偏下一点的位置。”
“抱歉,可能这一块没红,所以没看见。”
“没事。”
“还有吗?”
“没了。”
“嗯。”
“……阿牧?”
“怎么了?还有遗漏吗?”
“不是,你——你可以松手了。”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
“好,没关系。”
……
记忆戛然而止,徐牧痛苦地闭上眼,死死抱住头,内心疯狂崩溃。
徐!牧!你!在!干!嘛!
昨!晚!你!到!底!在!干!嘛!
你是变态吗?
你为什么握住人家的脚不撒手?
你还去摸?
摸就算了,你还摸个没完没了?!
徐牧一想到昨晚的的事情,尴尬得全身脚趾蜷缩,很想找面墙撞死自己。
——要他死,他想死。
徐牧喃喃自语,“……都怪蚊子,为什么这个天气还有蚊子……”
“有蚊子多正常,它们只是冬天不动了,不代表它们不活了。”楼昊宇一屁股坐下来,大口吸气,“累死我了,年悦悦这女人就会使唤别人——”
徐牧眼神涣散,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徐牧!你要不要雪神节的客宾票?”年悦悦抱着还是拟态状态的邹宁走过来。
树懒的爪子蜷着她的肩膀,眼睛紧闭,安静靠在她肩膀,灰棕色的毛有点杂乱,被她一点点梳理。
圆圆的脑袋一晃一晃的,看得出很悠闲、很慵懒。
“客宾票?”徐牧回神。
“对呀,学校雪神节的表演晚会,年年都会对外开放,不过呢,都是要票的。学校官网随机抽取,剩下的就送表演者,让他们邀请家人或者朋友来看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