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一样就不一样吧。
“感觉现在时代确实在变化了,以前我们那时候还不会有这样的拟态表演,有时候互相告知彼此拟态品种都觉得害羞。”柏念也感慨,“大家的思想更开放了,拟态大方的一起玩,也是好事。”
他眼睛发亮,直直看着徐牧,“阿牧,我很喜欢你的拟态,以后我可以多抱抱你吗?”
徐牧有些躁,“……喜欢我的拟态?呃,可以。”
他忍不住好奇,吞吞吐吐,“念也哥,你的拟态……”
可能对方才说过“害羞”,他现在问不合时宜,但难以按捺。
柏念也一愣,随后恍然,以为阿牧想抱他的拟态玩,但不好意思开口。
——好吧,这种“不好意思”永远处在他人形的时候。
“嗯,可以啊,我现在变拟态吗?”
徐牧睁大眼,觉得哪里不对,但说不出来。
“也、也行。”
柏念也抿唇笑了笑,“好奇怪,以前我还觉得你对我的拟态有点——”
“奇怪,但现在也能理解了,抱着玩确实挺有意思的。”
徐牧:?
“你好久都没抱我的拟态了。()”柏念也语气有点抱怨,上次我来找你,你居然关窗户,为什么?心情不好吗??()_[(()”
他慢慢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好方便拟态时从领口钻出来。
徐牧听得茫然。
他视线无意掠过对方脖颈,锁骨莹白,泛着细腻的光泽。
徐牧僵住,立刻移开目光。
“阿牧……”
徐牧转过头,轻飘飘的衣服落在椅子上,一只熟悉的垂耳兔从领口钻出来。
毛茸茸的耳朵垂在两侧,奶咖色的尾巴晃了晃。
徐牧呆住了。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碎裂的声音,咔嚓咔嚓,脑子嗡嗡作响。
垂耳兔……
那只可爱的垂耳兔……
是念也哥?!!!
柏念也以为青年会激动得把他抱在怀里,但——
怎么一动不动的?
他歪头,想了想,跳到徐牧膝盖,手往下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