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变拟态,衣服不小心被他拿走了。”
时伦“哇”了一声,眨眨眼,“你是故意的?”
“不是。”柏念也瞥过去,“他可能帮我收衣服时,收进了他的储物舱。”
“哦——”时伦拉长声音,“所以是他故意的?”
柏念也摩挲指腹,柔柔一笑,“我倒希望是,但他给我发了一大段话的样子,好像害羞居多。”
时伦敏锐地铺捉到关键,“害羞什么?”
柏念也眼睫颤动了一下,轻声说:“我今天穿了你送我的内裤。”
时伦兴奋,“噢~我的念念,你开窍了!”
柏念也耳根微红,但还是慢慢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激素的本能驱使我去做些……嗯,以前不会做的事。”
时伦戏谑,“行吧,祝你有个美好的初体验。”
柏念也眉眼有几分愁,有点抱怨,“但愿如此,阿牧……榆木脑袋,搞得我好像多渴望一样。”
时伦哈哈大笑。
……
柏念也掂量
了下手里的储物舱,呢喃道:“居然还真的只是送过来……”
衣服折叠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甚至没有什么褶皱。
他抬手,指尖滑过衣料,仔细数了数,发现一件没少。
“太迟钝了吗?”柏念也微微侧头,自言自语,“还是我吸引力不够?”
他有点怀念第一次见面就莽撞大胆的青年了。
柏念也闭上眼睛,整个人往后一躺,交叠的膝盖伸直,松垮的浴袍底开出叉口,露出大片细腻的皮肤,莹莹如玉。
他随意披了个毯子,手慢慢攥紧,又松开。
悬浮灯的光晕渐渐模糊,幻化成几个重影。
柏念也眯起眼睛,眼尾蔓延绯色。
他眸子逐渐失神,齿关微启,一截殷红的舌尖抵着唇肉,潋滟水润。他后背佝偻、紧绷,轻轻颤抖,小腿抽搐了一下。
……
柏念也额角汗涔涔,发丝濡湿,黏在上面。
他倚靠在垫子上,眉眼慵懒倦怠,喉咙轻轻压抑闷响。
模糊的视野逐渐变清。
忽然,柏念也“咦”了一声。
他伸手,湿漉漉的指尖将垂坠感极好的黑纱勾着,细细打量。
“啊……”柏念也意味不明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