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的声音响起,叫燕骁不自觉睁开眼睛来,结果就看到了殷鹤手腕上的一个醒目红印。
红的很。
在雪白的肌肤上简直像是印上去的一样,叫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燕骁望着对方手臂,在殷鹤不满的甩胳膊时才回过神来。
“这是我弄的?”
殷鹤:“不然呢?”
“我故意掐红了陷害你?”
他气不打一处来,见燕骁还死不承认,这时候拉住对方的手一把握在自己手腕上。
“你自己看。”
燕骁一转头就看到了手腕上重合的痕迹,那抹鲜红的淤痕和自己手指的痕迹一模一样。
其实他刚才就信了,只是没想到殷鹤会忽然动手对比而已,掌下细腻温热的触感就在指腹,柔软的像是碰到了最名贵的锦缎一样,从小到大燕骁都没有碰到过这么脆弱的东西,这时候竟然有些不敢动了,刚开始面对殷鹤时气势汹汹的质问也微滞了一下。
殷鹤见他没话说了,得意的哼哼了两声:“承认了吧?这就是证据。”
“你休想毁尸灭迹。”
皮肤这么娇弱,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
燕骁心里这样想着,古怪的却没有说出来,一直到殷鹤忽然凑近才松开手。
“弱鸡。”
“谁知道你这么脆弱。”
殷鹤:……
“你再说一遍?”
燕骁双手抱臂:“弱鸡。”
他冷着脸嚣张无比,只是眼神却不自觉地瞥向刚才被他握过的地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就想到了刚才软的要命的触感。
之前要问的问题被打断,这时候居然也忘了问了,一直到殷鹤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他才反应过来。
只是出了巷子玉寰城内人来人往,哪儿还有殷鹤的身影,燕骁抱着剑“啧”了一声,回想到刚才的场景居然莫名也在巷子里呆不下去了,黑着脸回了客栈。
一直关注着这边事情的师兄弟们见燕师兄拉着殷鹤出去之后居然一个人回来了,面色不由一变。
糟糕,那殷鹤呢?
那个二世祖不会被燕师兄暴躁的宰了就地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