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镜之那厮不会死了吧,怎么这会儿没动静了?
刚刚睁开眼时他好像没听见什么呼吸声,本着算是同门弟子秦镜之死了他勉强给对方收一下尸的想法,殷鹤还是转过去看了眼。却见地上满身是血的人在疗伤丹的作用下脸色渐渐好转了些。
嗯?好这么快?
亏他还以为秦镜之不行了呢。
他伸手在对方鼻息间刚想探一下,却忽然被人一把抓住了手。
地上躺着的人忽然睁开眼睛,居然自己醒了过来!
殷鹤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的准备收回手,只是却没想到秦镜之居然死活不松手。
“有病啊!”
“再不松开我动手了。“
他话音刚落下,一脸苍白的人转过头来,目光茫然看向他。
“你是……谁?”
嗯?殷鹤被问的猝不及防,神色微微有些古怪。
这人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现在怎么看起来傻里傻气的?
难道是受伤太重伤到了脑子?
脑海里念头一个个闪过,殷鹤仔细打量着秦镜之神色,却从对方面容上看不出来什么,只能窥见秦镜之往常平静温和的眼神此时迟疑无措。
殷鹤神色微顿,试探着道:“我是你父亲?”
秦镜之:……
即使是在失忆中他也觉得这个答案不对,额角抽痛了一下,他摇了摇头:“我们长的不像。”
不用看水镜,他都知道自己和眼前这个漂亮至极的红衣青年不像,只是他总觉得两人像是有什么关系一样。
这个人身上的一切都叫他觉得熟悉至极。
殷鹤:……原本准备伸出去再晃晃的手无趣地收了回来。
好消息,傻好像是真傻了。
坏消息,还没有傻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