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郁气,今年一次性就出了,痛快啊痛快!”
“我听说那个萧遥不肯吃亏,这次却只能吃了我们这个哑巴亏了。她在家想到为我们做嫁衣,估计调香都没心情了。”
“行了,这不是什么好事。她没心情调香,到时输给协会,就坏大事儿了。”
一人马上问,“老大,那你说怎么办?我们帮萧遥一把?”
“帮是要帮的。”许老大点点头,看了一眼圆会议桌隔20厘米就一盆盆栽,上头绿意盎然,似乎刚浇了水,更绿得要滴翠似的,便舒心地点头,“这盆栽,养得不错。”
先前那人连忙笑道,“自然不错,刚才张平那小子才浇了水。就连四周那些,全是他一个人浇水的。”
一个刀疤脸道,“还不知协会给萧遥的任务是什么,或许和我们有关也说不定,大家还是小心些好。”
“这是自然。”许老大点头。
话音未落,一人低头看了看手机,忙凑到许老大身边说话。
许老大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畅快,笑够了,意气风发,“萧遥派人给协会送了一箱香方,估计就是协会要求完成的任务了。”
“是什么人的香方?”刀疤脸素来谨慎,听了忙问。
许老大笑道,“就协会请不动那几个老家伙的。如果是别人的,我还不信,是他们的,再没有怀疑的了。协会想要老家伙的香方很多年了,一直拿不到。”
刀疤脸脸上的表情马上放松了许多,“是那几个老家伙的,那我们就可以放心了。据我所知,那几个老家伙手里甚至有前几个发起疯狂赌香的调香师的独门香方!”
众人听了,无不欢喜。
因去了一桩心事,整个会议期间,所有人都笑盈盈的。
会议开了一天半,次日中午会议结束,大家就坐车子离开。
车子开到邻近的市集上停下,刀疤脸和所有头目骨干仿佛坐一辆车的陌生人似的,自顾自地下了车散去。
刀疤脸在街上转悠了一会,去吃了东西,又去剪了个发,才慢悠悠地往候车处行去。
刚行到偏僻处,冷不防就被人按住了。
刀疤脸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救命啊……”回头一看,见人虽然穿着便衣,但眼内的精光却极像死对头警察,心中更慌了,忙又扯开嗓子大叫。
可是两便衣却不管他,三两下用手铐把他拷住拿走。
刀疤脸更惊慌,嘴里忙不迭地哀求,又说自己脸上的刀疤是小时弄伤的,自己没做过坏事。
一路满嘴跑火车地编着谎话,却没得一句回答,很快被带到监狱里。
进去一看,全是这两天一起开会,才刚散了的老熟人!
刀疤脸的心一下子凉了,知道这次被包了饺子,一锅端了。
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由于这次所有骨干都参加例会,所以一切的检查比往年严格得多了,照理不会出问题的啊。
然而偏偏出问题了!
刀疤脸看向一个个惶惶然看着自己的同伙,大脑里飞快地思索起来,可委实想不起什么。
被关了两天,刀疤脸和众骨干们被运去了另一个监狱。
在这个监狱里,他见到了反联盟的所有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