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明顾不得众人对自己的失望了,连忙追上去,“不要——”
小路拉住她,“行了,你只是谈恋爱,不是割了脑子,想想你这么做对不对!”
薛明明看向他,“上官不会洗钱的,他一定是被冤枉的,又或者是有人陷害他……”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你看见过他做生意吗?”小路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刷白,再想到毕竟是同事一场,她又怀着孕,就道,“好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萧遥知道上官惟也落网了,就集中注意力开始办案。
不成想傍晚即将下班时分,下午突然没请假又没来上班的薛明明来了。
她白着脸,哀怨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萧遥的脸上,“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什么意思?”萧遥不解。
薛明明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萧遥,“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又或者陶贺做了什么,故意陷害上官惟?”
萧遥的脸沉下来,“你说我能做什么?陶贺又能做什么?”说到这里,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薛明明,“你与其来质问我,不如想想上官惟做了什么!”
薛明明摇摇头,“我听到大家私底下的讨论了,大家都说陶贺是京城陶家的人,这次朱局长、张厅长落马都是因为他冲冠一怒为红颜,那个红颜就是你。上官他得罪过你,所以你让陶贺把上官也抓了,是不是?”
萧遥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倒是想问你,朱局长、张厅长和上官惟的案子正在查,暂时还没有结果,既有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假的,你作为公职人员,为什么一口咬定是别人操控?”
薛明明脸色刷白,摇摇晃晃地走了。
萧遥叫道,“站住——”
薛明明站定了,慢慢地回头,“你还要怎样对付我?”
萧遥皱起眉头,心中对薛明明失望到了极点,心中那些话,突然就不想问了。
薛明明认为所有的事都是别人的错,这种想法太危险了,即使以后继续做犯罪心理侧写,估计不但也不会优秀到哪里去,还有可能出岔子。
萧遥叹了口气,直视薛明明的目光,“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你穿上一身警服那个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薛明明看向萧遥,“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萧遥挺直腰腹,沉声道,“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国家!若我犯错了,看到身上的警服时,可以悬崖勒马!因为悔改,多久都不会晚!”
如果原主不是有精神病,萧遥相信,她一定会可以悬崖勒马,变得更好的。
薛明明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次日,雷国明那里传来消息,说薛明明的身体不好,休了长假。
萧遥继续认真办案,争取尽快把手上的案子结了。
又过几天,萧遥开始春季致辞。
这是面对全国警察的录播,由各市推举的优秀警察发言,在全国系统内播出,让全国警员学习。
除了这个,在发言结束之后,还单独录几句话的寄语,这是放在官网上,面向全国所有人的。
往年一般不搞这个,因为一旦发这种,就会被网友抨击为洗脑,又会被各种精英公知美分日杂等指责——某个征兵广告充分体现了这种令人无奈的下场,还是被传到国外,得到了国外的普遍赞扬,这才被传回来,重新得到尊重。
可是今年不得不这样,一开年就有张厅长和他这种级别的高官下马,上面要求严格思想教育,所以系统内决定搞一个寄语放在官网,有网友感兴趣会看,不感兴趣的不看,不至于引起太大的争端。
寄语放到网上之后,负责舆论的工作人员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