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静冷漠的看了一眼唐彧,微微别开眼,看向别处。
她不过是只被折断了翅膀的小鸟,任人鱼肉,连辩解都不需要,因为没有人会听,更没有人会相信,何必白费力气呢?
“胆子不小!这么快就把我的话忘了!”唐彧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伸手用力的扣住季静的下巴,俯身逼近季静强迫她看着自己。
下巴上的疼痛让季静不得不看着唐彧,只是那双眼睛里没有恐惧,也没有悲愤,平静的像是——死水!
她明明是在看着你,眼眸里也倒映着你的模样,可是就是给你一种她根本没有在看你的感觉,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
这样的季静,让唐彧非常的不爽,不仅仅是被忽视,更是因为唐彧觉得自己是被挑衅了,被季家的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给挑衅了!他用力的一扯,季静身上的被子被丢到床下,很快的,房间里想起衣服的破碎声,之后,就是压抑的喘息声。
唐彧完全是在发泄,发泄自己的,发泄自己的不满,没有任何怜惜,更不会顾忌季静的感觉,他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季静难受,让季静疼,终于,在季静终于受不住,眼角的一滴泪落下来的时候,唐彧满意了,从季静身上抽身而退,迈步进了浴室,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季静像是个破布娃娃似的旧伤没去又添新伤,毫无生气的赤身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眼角有泪不断的没入发间。
这几天,她像是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生不如死的噩梦,她在昏迷中努力的想要清醒,她怕错过回门的日子,因为错过今天,她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有机会回去看妈妈一眼,她想知道,那些人有没有履行承诺,给妈妈治病,可是,她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还是晚了。
唐彧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这样躺在床上的季静,冷笑一声,嘲弄道:“怎么?我没满足你?还想继续?”
季静脸色一红,尬尴的想要起身找东西遮掩却又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衣服再次阵亡了,她挣扎着爬起来,却又因体力不支,又倒了回去。
唐彧嘴角讥诮,看着季静,在季静再次倒回去的时候,上前不耐烦的一把扯着床上的床单一抖,将季静连人带床单都丢到床下。
虽然地上铺着地毯,但是季静仍旧半天没爬起来。而唐彧已经拿出一条新的床单换上,又拿了一条新被子,关灯睡觉。
黑暗里,季静无声的苦笑,她是不是该庆幸,这个男人没有像那个恶魔一样对她做出更恶劣的事来?至少,他没有将她当成奖赏一样丢给手下的男人,肆意玩弄不是么?
没有力气起来洗澡,反正,这身体是洗不干净了,怎么洗都是脏的季静就这样躺在地毯上,睡着了。
第二天,季静是被冰水淋醒的,突来的刺激让她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抬头就看到面前凶恶的唐琪,以及两个身强体壮的佣人!
“贱人!让你勾引我的彧哥哥!”唐琪在看到床单下季静身上的痕迹的时候,气的又将一大杯冰水浇在季静的头上,对身边的两个佣人说:“你们两个,让这个贱女人!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季静冷的直哆嗦,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人擒住,两个壮实的女佣就将她拎起来,拖进浴室,让后将她丢进浴盆里。
浴盆里早就准备了一大盆冰水,季静一进去就觉得身体的血液像是要结冰一样,在里面呆了大约有五分钟,那两个人有将她给拎出来,用花洒朝她身上淋热水,就这样交替反复,季静身上冷热交替,简直生不如死。
就这样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唐琪觉得累了,没兴趣了,才吩咐手下的人收手。
“看你还敢不敢再勾引我彧哥哥!”唐琪看着季静的身体,满意的说。
“等等!”季静抓住转身准备离开的唐琪,说道:“你既然出气了,能不能告诉我,我妈她怎么样了?”
“我偏不告诉你!”唐琪嫌恶的甩开季静,然后看着季静脸上痛苦的表情,更加的得意:“要不你跪下来求我,或许我一时发发善心,告诉你!”
她说的是或许哦可没说一定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