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人听了卢素兰的问话以后,就变得得意洋洋了起来。
“那是自然杀了举人,这可是天大的事情,秦牧那家伙自当斩首,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秦潇潇听了此话以后冷笑了一声,“那你倒是说说我哥为什么要把柳云盛那一个所谓的举人给杀了?!”
“我哥一个童生文位的人,为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去和举人拼命?你们这些人是没长脑子吗?”
秦潇潇目光冷烈说话之时更是带着两分尖锐。
什么时候会拼命?
当然是,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
“这。。。。。。”
“这。。。。。。”
一众人竟然在秦潇潇的目光之下,讷讷不敢言语。
片刻之后见对面的秦潇潇只是一个女儿家而已,又挺起了胸膛开始得瑟。
道理上说不过,那就换个方向便是了。
文人的一张嘴皮子向来是见风使舵的。
那些文人见秦潇潇如此尖酸刻薄,不由得哼哼唧唧,“就说这没有什么底蕴人家教养出来的女儿绝对比不过林家女儿,看看这林小姐如此识大体,再看这一位秦小姐,啧啧啧。。。。。。”
喧闹之声传到了秦牧的书房,听到这对比的时候,秦牧将手中的毛笔往一侧一扔,随后双手背在身后,走出了书房。
“何人喧哗?”
秦牧一如既往的沉稳,一步一步踏的极为严实。
书房的嘎吱声响起来的时候,一众文人都闭上了嘴巴,不敢说话。
在外头议论秦牧是一回事,可在秦牧面前要是说的话就有些不厚道了。
不论如何,现在他们还享受着秦牧祭天求雨带来的福利呢!
若非是秦牧祭天求雨之后的雨水的话,现在这整个祁县大约都是被放弃的,他们也不得不背井离乡,所以当着秦牧的面他们自不好多说。
只是有文人讷讷的说了一句,“你的前未婚妇想要安慰安慰你嘞。。。。。。”
秦牧目光就落到了林慕妍身上,“原来是祁县愚妇,不知林愚妇来找牧之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