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牧现在已经成了他实际意义上的半师,自然而然的地位也要比他高才行。
所以,明日的谢师宴。
别人来谢他,他却要谢秦牧的。
宁无缺似乎也想到了明日的情形,不由得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那我明日到是要好好看看究竟是何场面了!”
府试举行了这么多年,古往今来这怕是第一次谢师宴的时候,主考官没资格坐主座上头去,反倒是要叫一个学子上那主座。
阁楼之上,秦牧静静的看着赤金色的榜单。
榜单的第一个名字是他,浑圆的墨字在阳光之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宁城之中,有水井的地方就必然有他秦牧之名!
但、这只是第一步而已!
高楼之上,秦牧站在窗边看着,他的身后或者身旁是些高谈阔论的人群。
说的好像还正是他。
“秦半师?我看他也只是沽名钓誉之辈!”
一个骤然摔碎了酒壶,“各位,那秦牧说自己又是唤醒谢将军又是写了镇国诗词的,但那怎样?”
“你们怕是不知道啊,那秦牧在我们祁县的时候,就是个杀星,有一对举人父子都惨遭他的毒害啊!可怜可悲可叹!!”
嘶——
杀了举人。
其他的文人听了这话,不由得倒吸凉气。
阁楼的边上,一个青衫少年听了这话以后,不由腼腆争辩,“才、才不是!那,那时候,秦秦秦半师就童生,怎么、么杀举、举人!”
此人竟然是个小结巴。
此话一出,旁人也是目光诡异的看着那高台之上振臂高呼的那人。
“说的又道理啊,不论如何那时候的秦牧也就是童生的文位而已,想要杀举人。。。。。。”
在场的文人纷纷摇头。
举人已经能够化出神兵宝剑,即便是什么武功都不会,也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童生能够灭杀的!
方才摔碎了酒壶的那文人眉梢上调,呵笑了一声:“怎么的杀不了,这事在我祁县已经传遍了!”
“我,张贤以文心发誓,若是我所言有一句假话,就叫我文胆俱碎!”
嘶——
尽然要发这么中的誓言吗?!
“据说那秦牧以家中藏美人骗了父子当中的儿子进入自己家中下药杀害之后,又趁着那父亲伤痛欲绝之下,特意的写了镇国诗词将其灭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