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糜稽少爷你是怎么那么快过来的?”我问。
我们的手自然地松开,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抬手将飞艇上面的遮盖布扯下来,抖了抖上面的积雪。
明明我坐飞
艇需要两天时间的,糜稽少爷却那么快到达了。
这不合常理。
难道糜稽少爷其实是和邪恶的魔王做了交易,用脂肪换得了哆啦O梦的任意门?
糜稽少爷一看就知道我脑子里在跑火车。
“才不是,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任意门?”
糜稽再度无语地看我:“要是有任意门就万事大言了,才没有那么便。。。。。
他又想要描述一下但是不知道怎么和我讲,只好含糊不清和我解释:
“算了,
兑是许愿机也差不多,超级邪恶的那种。
听起来像是很糟糕的事情。
“看你这样子,行李多半都丢了吧?”糜稽看我两手空空,大概也明白了什么。
他的视线落到我脸上那一道明显的血痂伤口处,眉毛很明显皱了皱。
“伤口怎么样了?”
我们重新坐上糜稽少爷的飞艇,他从墙壁上某个关卡一弹便变出一个医药箱。
我看向他。
“别说你毫发无损,即使是大哥也不可能毫发无损对付一条25米的巨蛇。
我眨了眨眼睛。
他拉起中间的帘子,把医药箱递给我让我自己解决,要是有处理不了的地方再叫他
“反正出来一趟实在是太麻烦了。”
我听见帘子外的糜稽少爷这样抱怨起来,语气里有种疲惫感。
“做了莫名其妙的交易,先和老爸交涉还要顶着老妈的说教,幸好大哥不在不然事情会更麻烦一点。”他还是没变,絮絮叨叨和我说着话。
我手里拿着镊子给肩膀上的伤口上着药,冰凉的刺痛让我眉毛一挑。
“辛苦你了。”我有一句没一句搭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