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待在羊群之中,我们也不会误以为自己成为了羔羊。
“回去吧。”
“嗯,回去吧。”
柔软的床铺凹陷,冰冷的镊子按压舌尖仿佛是菜板上被处理的菜肴材料。
舌头中央的位置先是发痒,细细的针对准位置。
我伸出舌头看着糜稽的方向,他此时就像是一台正常运转的精密仪器冷着脸毫无表情。
如同无数次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随意敲下几串代码,鼠标点击着几个按钮。
最后得到不知何处的爆炸与血迹,而后台多了几个冰冷的任务完成数字。
现在仿佛我成为任人宰割的猎物般。
放置在两侧的手指不自觉蜷缩着,我的眼睫毛下意识抖动两下,像是濒死的蝶苟延残喘。
“别动。”他居高临下用着命令的语气。
舌中央的位置一阵刺痛,随后是浓郁的血腥味,整个舌头变得酸麻起来。
从下方贯穿整个舌头。
能够感受到什么东西穿过伤口的洞,趁着没有反应过来时刻冰凉的感觉像是薄荷糖让头脑清醒。
眼角生理性盐水被单手擦拭掉,而嘴角的口水则是一张纸巾解决掉。
“疼?"
我的脑袋还维持着向上抬头的姿势,逆着光以及眼泪模糊视线,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从声音里却听出来他的心情不算糟糕。
说是疼,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就像是被蚊子扎了一下。
"看。”
他把镜子摆在我的面前。
璀璨的星星落在舌头之上,在话语之间可以窥见。
只有使用凝才能注意到,那枚星星里蕴藏着浓厚又让人无法忽视的念力
闪烁的是紫色的光亮。
不论何时何地,无法隐瞒无法逃离。
“怎么样?”他问我。
“我很喜欢?”我大着舌头。